翻墙常客,全凭一时兴起而行动的烂人

【鬼灭·狛恋】无意识约定完成时

×狛恋

×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摸的鱼

×好久不碰键盘了我打的好慢啊

×的场……没什么深意别套设定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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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就会有一场绮丽的烟火。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似乎都不应该与此时蹲在高枝上的青年产生半点关联。

猗窝座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轻松姿态闲散地蹲在成人大腿粗的枝干上,浅金色的眼眸没有什么感情地望向没有星星的天空。

说到底,为什么放弃夜晚的狩猎特地来这里看花火呢?

夜风吹动了他(总比没有强的)外褂,带不来一丝冷意。

那玩意还没自己放的术式好看吧。


的场恋雪小心翼翼地提起和服下摆,在小妖精们的指引下攀爬着仿佛无穷无尽的石阶。

她的身体不太好,以至于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走走停停倒也逐渐接近了自己的目的地。

的场恋雪喜欢花火大会,喜欢亮晶晶的苹果糖和闪亮亮的小金鱼,更喜欢那瞬间盛放,仿佛花开荼蘼的浩浩荡荡一场烟火。

太美丽了,美丽到被攻破了所有心房,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光中哭成稀里哗啦的模样。

——太丢脸啦!

气鼓鼓地撑起半边脸颊,的场恋雪踏上一级台阶,面上因窘迫和运动浮起潮红,在心中暗暗发誓。

这次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被人看见了!

——呜哇为什么会有人!

在妖精们的提醒下注意到树枝上的男人,的场恋雪讪讪地放下提起衣摆的手,正想装作路过地离开,却对上了男人突然望过来的眼神。

“……晚上好,先生。”她抿起唇笑一笑,下意识地扶了扶父兄送的水晶雪花头饰,“您也是来看花火的吗?”

虽然和陌生男子搭话从来不是什么明智的抉择,特别是这位先生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但是他身边有守护灵呀。

树下的少女一身和服,即使极力简化了样式也不难看出是名家出品,树上的青年赤裸着胸膛,藏青色的纹路遍布全身乃至面部。

猗窝座自然垂在身前的手指轻轻痉挛了一瞬。

“……嗯。”

在的场恋雪尴尬地以为自己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树上才落下了个敷衍的鼻音,她倒是不介意,悄悄松了口气,寻了个石凳垫上手帕后坐下,半真半假地冲着指路的妖精小小声地埋怨,一边等待花火的开场。

“砰!——”

到嘴边的话语停滞且永远不会有下文,恋雪微张着嘴,几近痴迷地看着这一场烟火。

五彩斑斓,似火似花,转瞬即逝又摄人心魄。

“綺麗ですね。”

真痛苦啊。

眸中生花的少女眼中盈满了泪水,无声地自言自语着——真痛苦啊。

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像是世界都被颠覆了一样。

真痛苦啊。

“……喂。”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恋雪转过头去,之间那穿着暴露的先生不知何时从树上下来了,正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你、没事吧。”

少女张了张嘴,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掩藏在不耐下的,兴许连本人都未能发觉的关心,到嘴边的话突然拐了个弯,“我……好痛苦。”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料。

月色和火光下的少女抬起瘦削的下颚,面上的表情仿佛依赖,“但是,看到您之后,我好像好过了一点。”

听了她的话,男人的眉皱的更紧了,恋雪察觉到对方的心情变得更差也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多么孟浪的话,生动的红晕就铺上了脸颊,“抱歉先生,我……兄长大人?!”

“你小子离我妹妹远一点!”

早不该出现在明面上的锋利太刀狠狠地斩向青年却被他轻易躲过,当赶来的兄长心急地抚慰完自己因太过着急而咳嗽起来的妹妹,抬起头便见那青年没了踪影。

他的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

“……上弦。”


话说那位先生的守护灵看起来真眼熟啊……是的场家的那个前辈吗?


一回到家中,恋雪便又一次躺上了病床。

不久前已有起色的身体再次被病痛困扰,还好在家中医生的调理下,不日后便可以下床活动。

父兄忙于家事,恋雪也只得在房中翻一翻几乎熟背的话本子,却听自己的窗楞被敲响,以为是分家中喜欢来找自己的孩童前来,自然不过地推开窗户向下看去。

出乎意料的,映入眼帘的是一朵雪白的蔷薇花和一个毛茸茸的粉色发顶。

笑意无法抑制地染上嘴角,恋雪执起蔷薇扶着窗楞向前俯身,“再次见面啦先生。”

猗窝座背靠着墙,后仰过头。

青年有着苍白到病态的肌肤,未多加掩饰的金色眼眸中分别刻着“上弦”与“叁”,搭配着银蓝色的眼白,说不出地诡异。

但少女执着细心去掉尖刺的蔷薇花花枝,微笑着开口了。

“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维持着那个几乎让人怀疑他的脖子会不会断掉的姿势,安安静静地看着对他露出如同蔷薇花般美丽微笑的少女。

“猗窝座。”

他轻声回答。

“你可以叫我猗窝座。”


今天的守护灵小姐没有陪在猗窝座先生的旁边吗?

真是不称职的守护者啊。


自那日以后,猗窝座任会不时地来到少女的窗下,为她带来新出的话本、清甜的小点心或者是做工精致的雪花形饰品。

但是他不再和恋雪交谈,只是在她的窗户下静坐一会儿,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离去。

至于恋雪……

的场家里一位位名医来了又走,一碗碗苦汤永不见底。

但只要在窗楞下看见猗窝座先生毛茸茸的粉脑袋,她便又从这样的生活中品出了些许甜意。


那位少女已经快要死去了。

连术式都不用张开,猗窝座一拳打爆了鬼杀队低级队员的脑袋,凶戾地舔了舔拳上的血浆。

她身上死亡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厚,没有什么能留下她。

……真的吗?


“你在做什么呀猗窝座先生!”

声音无法传达,接触也无法落到实处。

恋雪并不知道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但这不妨碍她知道猗窝座这样一定不正常。

并没有感到反胃恶心仿佛麻木的自己,也一定不正常。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青年到处跑,鲨掉了很多人,吃掉了很多人,又被鬼王召入了无限城。

他的砍伤,他的头颅,他的不甘,他的疯狂,他的幡然醒悟。

像是什么密码,唤醒了少女。

粉发的鬼一拳轰向自己胸口。

眸中生花的少女对他伸出了双手。


粉发的恶鬼散成了灰烬。

病床上的少女停止了呼吸


“我们的约定……狛治先生有好好的完成啊。”

“欢迎回来,夫君。”

地狱里相见吧。来世里再约吧。

我……已经很幸福了,因为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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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浆都要烤干了也不能阻止我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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